喜欢玄幻言情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瑾懿嘉”的这本《鸿鹄少年志》?本书以任婉玗厉靖轩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4章,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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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少年志》小说最新章节试读:明若侯薛瑾晖直起身来,眼神疑惑地看向文安帝,问道:“不知陛下所为何事?”文安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如今,那霍家欲找暗影寻仇之事早已传遍天下,人尽皆知啊。”听到这话,明若侯心中一动,已然猜到了文安帝的心思,于是开口问道:“皇上莫非是希望臣弟前去霍家走一趟,对其稍加敲打?”文安帝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接着说道:“非也,此次并非敲打,而是劝解。孤期望霍家能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己私怨而祸起萧墙。孤已下令让严祉暗中调集一队精锐的虎贲将交予你指挥。不过,你此番前行需得乔装改扮,切不可被他人察觉行迹。至于霍家可能会提出何种条件,只要不违背国法朝纲、不危及江山社稷,朕一概应允。”明若侯恭敬地抱拳施礼道:“微臣谨遵圣谕。”随着这段回忆的结束,明若侯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然后翻身下马。此时,只见霍家的亲卫蹇钧脚步匆匆地从霍府内快步走出,来到明若侯面前躬身行礼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未能及时出门相迎,还望侯爷多多海涵。”明若侯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倒是本侯来得突然,未曾提前告知,也算略有失礼之处。”蹇钧连忙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侯爷里面请!”明若侯端坐在宽敞而典雅的厅堂中央,手中轻握着一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茶水。他微微眯起双眸,静静地等待着那位重要人物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在了这静谧的氛围之中。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琉煌城城主霍家的老家主——霍盛林,正急匆匆地朝着厅堂赶来。这位年约六旬的老者身形高大挺拔,虽已步入暮年,但依然精神矍铄。远远望去,他那一头银白如雪的长发和胡须随风飘扬,宛如仙人下凡一般飘逸出尘;再看其面容,五官端正立体,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然而,尽管岁月在他那张布满沧桑皱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但这些纹路却并未削弱他的风采半分,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之感。霍盛林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走进厅堂,衣袂飘飘如仙风道骨,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风范。当他看到早已等候在此的明若侯时,脚步略微一顿,然后继续向前走去。明若侯见到霍盛林现身,连忙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瑾晖见过国舅老爷!”声音洪亮且充满敬意。霍盛林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明若侯不必多礼,按照规矩,老夫应当向侯爷行礼才是。”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明若侯赶忙摆手说道:“老家主说笑了,您德高望重,就连见了皇上都无需行礼,我一个小小的侯爷,又怎敢受此大礼呢?”言语之中满是谦卑之意。霍盛林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明若侯的说法,接着说道:“请坐吧。”说完便自顾自地走到主位上坐下。待明若侯重新落座之后,他的心情愈发忐忑起来。因为接下来要谈论的事情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此刻,他暗自思忖着究竟应该如何开口才能将这件事顺利地传达给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国舅老爷霍盛林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明若侯,沉声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就别藏着掖着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只见明若侯微微拱手,面带微笑道:“既然国舅老爷都这般说了,那瑾晖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近日,我听到一些传闻,说是霍家准备向暗影寻仇,可有此事?”霍盛林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语气也越发激动:“哼!这当然是千真万确之事!我霍家与暗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说着,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明若侯赶忙劝说道:“国舅老爷且先息怒。俗话说得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依我看,那暗影作恶多端,迟早都会走向覆灭之路,又何必劳烦霍家亲自出手呢?”然而,霍盛林此时已是怒火中烧,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怒吼道:“屁话!暗影害死了我的爱女,此等血海深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亲手将他们碎尸万段!”明若侯见霍盛林情绪如此激动,心知多说无益,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劝解道:“霍家身份特殊,老家主您此番举动恐怕会引发局势动荡不安呐。所以,还望老家主能够冷静下来,三思而后行。即便霍家执意要报仇雪恨,也应当讲求策略和方法,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酿成大祸。”这时,霍盛林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明若侯,咬牙切齿地道:“原来是他派你来是当说客的!真是欺人太甚!”此刻,他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烧成灰烬。明若侯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心中暗骂道:“这可真真是个要命的苦差事啊!”只见那霍盛林满脸怒容,瞪大双眼吼道:“混账东西!老子还没来得及去找他算账呢,他倒先训斥起老子来了!就连他老子见了老子也得礼让三分,岂敢如此放肆地对待老子!”此时的明若侯眼见形势不妙,干脆心一横,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说道:“国舅老爷啊,瑾晖自然能够体谅您此时此刻的心情,但您老人家可要以大局为重啊!皇上已经发话了,只要您提出条件,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皇上都会应允的呀。”然而,霍盛林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怒气冲冲地咆哮起来:“去他的大局!他为了自己的那一己私利逼死荣安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顾全大局?还有他竟然和那该死的暗影勾结在一起设下陷阱谋害我的宝贝女儿,那个时候他又何曾顾全过所谓的大局!”说到此处,霍盛林气得浑身发抖,继续怒吼道:“老子以前一直顾全大局,尽心尽力地为他出谋划策,帮他登上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宝座。可是他呢?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狠心害死了老子最疼爱的女儿!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来老子始终念及大局,强忍着没有动手,老子早就挥剑将他碎尸万段了!现在老子只是想要找那暗影报血海深仇而已,难道有何不妥吗?”明若侯坐在那里,嘴唇紧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这边理亏,人家的掌上明珠遭人谋害,人家前来寻仇完全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他们身为帮凶,居然还好意思跑来劝说对方要大度一些、顾全大局,没被对方当场一刀劈死已经算是万幸了。此时,只见霍盛林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给我回去告诉他!我霍家无论如何也要报此血海深仇,谁来说情都不好使!他要是心中有不满,大可以命令北苍十二军过来将我霍家满门抄斩,诛灭我霍家九族!但即便如此,我霍家与那暗影也是不死不休之局!”听到这番话,明若侯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冷汗直冒,根本不敢再多言半句。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忐忑和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激怒了眼前这位怒火中烧的霍家家主。霍盛林见明若侯一声不吭,冷哼一声,转头对身边的下人喊道:“来人,送客!”明若侯一听这话,如蒙大赦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他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令他倍感压抑的是非之地,走出了霍府大门。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明若侯随从见到自家侯爷终于出来了,连忙迎上前去,轻声唤道:“侯爷。”明若侯满脸愁容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可真是一门苦差事啊。”随从看着明若侯的表情,心里便已猜出他在里面肯定是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明若侯淡然地说了一句:“回家。”随从以为自己听错了:“啊?”明若侯没好气地瞪了随从一眼,抬手照着他的脑袋轻轻打了一下,说道:“啊什么啊?赶紧收拾东西,回天凌!”说完,便自顾自地朝着马车走去。随从面露难色,焦急地说道:“侯爷,可是皇上说无论如何都要让霍家点头应承此事啊!咱们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吗?”明若侯微微抬头,凝视着那高悬于霍府门前、气势恢宏的牌匾,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忧虑,缓缓开口道:“唉,这霍家显然是如同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要报那血海深仇,我纵有百般计策,此刻也是无计可施啊!”随从不甘心地追问:“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大人您想想,咱们手中不是还有虎贲将嘛!”明若侯猛地转过头,瞪了随从一眼,厉声道:“虎贲将?就算有虎贲将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指望他们胆敢硬闯这霍家府邸不成?你莫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随从被吓得浑身一颤,但仍壮着胆子说道:“可,可侯爷,如果咱们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不仅无法完成皇上下达的任务,更会令皇家颜面扫地,天子威严尽失啊!”明若侯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我不想挽回局面吗?但此次皇上派遣虎贲将来此,本意是向霍家展示诚意和尊重,表明我们此番前来乃是代表天子之意。倘若我们滥用职权,倚仗武力强行逼迫霍家就范,那才真是适得其反,让世人耻笑我等无能且不懂礼数呢!”随从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说道:“这霍家也太目中无人了!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旁的明若侯却是一脸凝重之色,缓缓摇头道:“目中无人?你呀,还是太过年轻气盛了。此时此刻,咱们应当感到万分庆幸才对,若不是皇上让虎贲将恰跟随,恐怕咱俩的这条小命早就交代在这里了。”随从闻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声嚷道:“他霍家怎敢如此嚣张跋扈?”明若侯:“有何不敢?霍家乃是开国功勋之重将,曾是辅佐五代皇帝的肱骨大臣。到了霍峰杰这一代,三代镇国大将军,驻军镇守边关,浴血奋战,抵御外族,护卫北苍疆土。而且,霍家还先后出过四位皇后,个个都是贤良淑德、为我北苍做过不少贡献之人。如此功绩累累、声威震天的世家大族,别说是杀我这样一个小小的侯爷了,就算是诛杀皇子、责骂天子,又有谁敢轻易吱声呢?”听到这里,随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震惊不已。明若侯微微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若不是先皇登基以后,霍震岳霍老将军主动请辞,解甲归田,并率领全族迁徙至琉煌城隐居起来,以霍家的势力和威望,在朝堂之中绝对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从听得入神,忍不住追问道:“那霍老将军为何会甘愿舍弃这般显赫的功勋呢?”明若侯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幽幽吐出四个字来:“伴君如伴虎……”随从面露忧色,皱着眉头说道:“侯爷,咱们就这么回去了,万一皇上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呀?”明若侯轻笑一声,压低声音:“怪罪?说句大不道的话,若不是因为那位,霍家的姑奶奶又怎会命丧天凌呢?霍家没直接杀进皇宫找那位算账就算是客气的了!”随从听后,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如此说来,皇上难道不会降罪于霍家吗?毕竟他们这般行事……”明若侯白了随从一眼,没好气儿地回答道:“降罪?你当那位疯啦?霍家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江湖五大世家之一啊!且不说霍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单就其家族实力而言,便不容小觑。若是皇上真敢对霍家动手,他自己就是不死在那些江湖人的刀剑之下,朝堂也不会放过他的。霍家先辈乃是开国肱股之臣、战功赫赫,皇上若贸然诛杀功臣之后,御史台那帮史官还不得把他喷死!”话音未落,明若侯已然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随从望着明若侯的背影,仍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自语道:“可那终究是天子啊,受此大辱,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呢?”此时,明若侯微微俯下身去,凑近随从耳边,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你这呆子,怎知天子未曾料到今日之局面?”随从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瞪大双眼看着明若侯,仿佛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然而,明若侯却只是用眼神向他示意保持安静,随从见状,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叫出声来。明若侯缓缓地起身来,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眼前那块高悬的霍家牌匾。这块牌匾历经岁月沧桑,却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这霍家啊……”明若侯微微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其家族身份着实特殊得很呐!自北苍开国以来,薛氏皇族的历代先祖们皆对他们礼让有加,不敢轻易招惹。若是当真有人胆敢去触动霍家的根基,只怕这天下顷刻间便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他顿了顿,继续说着:“且不说别的,单论当今圣上与霍家之间的关系,那也是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皇上心中一直对霍家存有愧疚之情,于情于理,他都断不可能主动去撼动霍家。再怎么说,无论如何,这霍家好歹也算是他名义上的母族呢,哪能不顾及这份亲缘呢?”明若侯带着一行人策马奔腾而去,扬起阵阵尘土。烈火堂。经过清剑仙和穆泽舟不辞辛劳地救治,以及长达半个月精心地调养,浮生终于缓缓睁开双眼苏醒了过来。阳光正好,微风轻拂,几个人相聚在庭院中的亭子内。清剑仙看着浮生,面色凝重地说道:“你现今虽已无性命之忧,可惜的是,你的隐脉再度受到重创,导致内力全部丧失殆尽。”浮生听闻此言,只是默默地垂下眼眸,一言不发。一旁的任婉玗心急如焚,连忙问道:“前辈,难道这隐脉受损就真的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吗?”清剑仙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隐脉受损的程度各有差异,而他目前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复杂棘手,想要恢复恐怕是希望渺茫啊。”站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厉靖轩突然开口道:“浮生不是曾经成功重塑过隐脉吗?既然现在又再次受损了,那为何不能像上次一样重新塑造一次呢?怎么会如此难以恢复呢?”就在此时,穆泽舟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迈步走了过来。他瞪了一眼厉靖轩,没好气地说:“臭小子,你把重塑隐脉想得也太简单了吧!这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岂能随随便便就能重复上演呢!”众人见到穆泽舟到来,纷纷恭敬地向他行礼。穆泽舟:“隐脉对于修行之人至关重要,隐脉受损,就如同覆水一样,岂是说重塑就能重塑呢。”厉靖轩略显羞涩地伸出右手,轻轻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时,清剑仙缓缓开口道:“隐脉重塑本就不是易事,而像他这样已经经历过两次隐脉受损之人,想要修复更是难上加难啊。”听到这话,一旁的齐念姜面露焦急之色,赶忙追问道:“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她那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忧虑和急切。清剑仙稍稍沉默片刻,然后才轻声说道:“希望的确不大,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厉靖轩一听还有希望,顿时激动起来,他瞪大双眼,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大声喊道:“既然有法子,前辈您快些告诉我吧!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就算要我去上刀山、下油锅,我也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看到厉靖轩如此手舞足蹈、近乎夸张的模样,在场的众人皆忍不住别过头去,似乎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然而,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却又都流露出对这件事情的关切之情,纷纷将目光投向清剑仙,满怀期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连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浮生,此时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清剑仙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这个世界上恐怕唯有一人能够做到此事,此人便是司空隐。”话音刚落,原本还心怀期待的浮生脸色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他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若是无法恢复也就罢了,反正我这身修为如今留着也是毫无用处。”厉靖轩没有反应过来清剑仙说的是谁,听到浮生的话,急忙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浮生的胳膊,高声喊道:“那怎么能行呢!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希望,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任婉玗满脸疑惑地轻声呢喃道:“司空隐?”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好奇和惊讶。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厉靖轩突然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道:“难道您所说的司空隐,便是那位曾经名震江湖、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司空隐大侠?”一旁的清剑仙微微颔首,表示肯定。而站在旁边的齐念姜则一脸惊愕,脱口而出:“可是据我所知,司空先生不是早已离开人世多年了么?”厉靖轩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极度震惊之色,急切地追问清剑仙道:“大师兄,您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司空隐竟然已经离世了?这怎么可能!”齐念姜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而站在一旁的陆静姝则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你为何如此震惊呢?这件事可是天下人尽皆知的啊。”
《鸿鹄少年志》精彩章节赏析
任婉玗却是不依不饶,条理清晰地分析道:“白日里你现身之时所说的那句话,分明表明你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然而,在此之前,我们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家门来历,那么你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得知这些信息的呢?”
浮生脸上依旧挂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坦然回应道:“这又有何难处可言?我这家酒楼每日迎来送往,三教九流之人皆汇聚于此,更不乏达官显贵之辈。若是没有几分真本事,我又岂敢在这般繁华热闹的地段开设酒楼?自然是需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方能在这复杂多变的世道中立稳脚跟啊!”
任婉玗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又开口说道:“白天与我们交过手的那个人,乃是逍遥九天境的高手!你的身手,应当和他不相伯仲!拥有如此厉害修为的人物,在整个江湖之中都寥寥无几。而且很明显,他就是专门冲你而来的。
你不过只是一家酒楼的老板罢了,怎么会有这般高强的武艺?又怎会惹上这种麻烦人物?还有那个看起来阴柔的男子以及方才那位女子,从他们的言行举止来看,可不像是普通之辈。你的真实身份,恐怕绝非仅仅只是个酒肆老板这么简单吧。”
浮生一脸坦然地坐在那里,任凭任婉玗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回答道:“我这家酒楼平日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偶尔发生一些小摩擦或者有人前来寻仇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再平常不过啦。”
听到这话,任婉玗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之色,追问道:“那么那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也是因为寻常的摩擦和寻仇才找到这里来的吧?”
面对任婉玗的质问,浮生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神色黯然地解释起来:“实不相瞒,其实我原本出身于名门望族,算得上是高门子弟。然而后来因为一件事情,我不幸遭到家族驱逐。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些曾经被我得罪过的人便趁机落井下石,纷纷找上门来寻仇。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好选择隐居于市井之间,开了这家酒楼以求安身立命。谁曾想,即便如此小心翼翼,最终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踪迹。唉……真是时运不济啊!”
任婉玗听到对方所言之后,不禁微微一笑,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了浮生的身旁。浮生见状,心中略感诧异,不明白她此举究竟何意。
只见任婉玗优雅地拿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往杯中倾倒了半杯清香四溢的茶水。随后,她轻轻地放下茶壶,伸出纤纤玉手,蘸取些许茶水,在那光滑如镜的桌面上写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字,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地说道:“名门望族?莫非是……”
浮生原本还在疑惑不解,但当他的目光顺着任婉玗所指的方向看去时,瞬间脸色一变。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字,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立刻伸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扣过来,恰好遮住了那个字迹。与此同时,他紧紧地盯着任婉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之色。
任婉玗见到浮生这般紧张的反应,却是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再次轻笑出声。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回荡在房间之中,使得整个气氛都变得轻松了几分。紧接着,她美眸流转,饶有兴致地看着浮生,继续追问道:“果然如此,你是行几呢?”
浮生皱着眉头:“莫要再探究我的事。”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浮生起身出去查看,任婉玗也跟了出去,原来是几个醉汉在闹事。
厉靖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想去帮忙平息事端,却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个醉汉。
醉汉恼羞成怒,举起拳头就要打向厉靖轩。浮生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这一拳。
任婉玗在一旁看着浮生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心想,这个男人看似冷漠,实则内心善良。
浮生轻易制住了醉汉,打发走了这群闹事者。
厉靖轩感激地看向浮生:“多谢你出手相助。”
浮生摆了摆手:“你欠着我的工钱,若是在这里被打伤,谁来抵债。”说完,他转身回房。
任婉玗和厉靖轩先是互相问候了一番,聊了些近日来发生的趣事以及生活中的琐事,而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皇宫之中,熠熠生辉。
文安帝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身上所穿的龙袍闪耀着璀璨光芒。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威严地看向下方跪着的严祉,开口问道:“他当真如此说了?”
严祉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陛下,奴才万万不敢有半句假话,更不敢对您有丝毫隐瞒啊。”说完,他便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
文安帝并未有责怪严祉的意思,反而是长长地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说道:“唉……孤的这个儿子啊,无论是才情还是能力,各方面皆是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只可惜啊,这倔强的性子却是随了他那早逝的母妃。”
严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文安帝后又迅速低下头,轻声问道:“那么,陛下是否还要继续派遣人手前去?”
文安帝摆了摆手,一脸决然地说道:“不必了!孤的儿子孤自然最清楚不过,他若是真心不愿归来,即便派出再多的人也是无济于事。”说到此处,文安帝不禁流露出满脸的无奈之色。
他缓缓喃喃自语道:“自他母妃薨逝以后,他与孤之间就渐渐产生了隔阂,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了。再加上后来他王叔那件事,更是让他彻底与孤离心离德。如今想来,当初将他贬谪到筠州,本是希望借此能磨砺一下他的心性,未曾想到最终竟会适得其反,反倒害了他。或许,这一切都是孤的过错吧,是孤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越推越远了……”
严祉劝慰道:“陛下实乃迫不得已,殿下日后定然会体谅陛下的良苦用心。”
文安帝却是一脸落寞,叹息着说:“你就莫要再宽慰孤了,孤的儿子孤又怎会不知?老七的事,始终是横亘在我父子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自幼在老七的军塾中成长,对老七的感情比对孤这个父亲还要深厚,心中更是在意万分,这着实令孤心生嫉妒啊!”
严祉低头不语,文安帝则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次日,任婉玗缓缓地下楼,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没过多久,只见厉靖轩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些精致的吃食走了过来,并轻轻放在任婉玗的面前说道:“客官,请您慢慢享用。”
任婉玗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笑着打趣道:“这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你竟然成长得如此之快啊!现在做起事情来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啦!”
在这段日子里,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亲密起来,彼此之间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厉靖轩微笑着坐到了任婉玗的对面,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咀嚼着,同时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的命可真苦啊!谁能想到我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黑心老板呢?”
任婉玗听到他这番话后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从楼梯上方传来一声呵斥:“吃完就去干活!再磨蹭下去,小心我扣你的工钱!”
厉靖轩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好向任婉玗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开始热情地招呼起店里的客人来。
任婉玗则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厉靖轩那副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刚才喊话的方向,已是见怪不怪了,摇了摇头:“真是冤家。”
任婉玗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听着众人议论。
“若论天下豪杰中最为厉害的人物,当属穆泽舟穆城主。”
“诚然,他这天下第一之名,实至名归。”
“只是不知这新一辈中,谁能崭露头角?”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江湖,上一辈的江湖波澜壮阔,高手辈出,不知这新一代的江湖又将如何?”
“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儿,尚需时日。”
“唉,话虽如此,可这一代小辈中,天资聪颖的少年天才亦不在少数,虽不及上一代,然在同辈之中,已属凤毛麟角。”
“最新江湖榜,金银榜、冠玉榜之年轻弟子,多出自三宗六派。”
“湫柃阁三位城主中,大城主齐南洵与三城主唐婉座下弟子齐念姜、陆静姝,荣登冠玉榜第七与第九,且那齐念姜已然臻至碧落苍穹境。”
“此二者现今乃江湖之翘楚,湫柃阁弟子众多,日后必出更多后起之秀。”
“长生堂憬挚真人之弟子百里晴空,九岁便入碧落苍穹境,踞金银榜榜首多年,实乃绝世之才。”
“说起绝世天才,我想起一位天才少年,他在十四岁时便入了碧落逍遥境,对各种武器的精通程度,简直可与当年的穆城主相媲美。
“你所提及的,莫非是那位曾经的五皇子平清王薛泽霖?他才情绝世,忠肝义胆,在众多皇子中独树一帜,实乃天之骄子。只可惜啊……”
“当年,替荣安王求情申冤者大多惨遭杀戮,众人噤若寒蝉,再无人敢挺身而出。唯有五皇子,他毅然决然地站出来,跪在大殿之上,将指控荣安王谋逆通敌的‘罪证’逐一驳斥,更以激昂的声音,将荣安王多年的丰功伟绩娓娓道来。然而,皇帝却对他的言辞置若罔闻,他情绪激动,竟说出大逆不道之言,引得皇帝勃然大怒,不仅废去了他的爵位,褫夺了他的封号,还将他贬为庶人,逐出天凌。五皇子离开天凌后不久,便遭遇了埋伏,自此销声匿迹,生死未卜。”
“昔日的天之骄子,就这般陨落。”
“平清王。”任婉玗若有所思,心中的疑惑已解:“原来如此,行五。”
她下山已有两月余,这一月江湖上突然传出荣安王突然离世的前因后果,乃是因为谋逆而自刎于大殿,但对于后事只是半知半解,任婉玗总觉得有矛盾,现在一切都通了。
“荣安王真是可惜了。”
“雪剑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红颜薄命啊。”
“荣安王糊涂啊,若是没有谋逆之事,如今已安享繁荣之乐了。”
“放屁!”一声暴怒而起,任婉玗被吓一激灵,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声音之源处。
只见那人身穿赤色长袍,袍子下是一身坚硬的软甲,年纪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但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他身材魁梧,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都彰显着他强大的力量,在他身旁还有一杆长枪。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荣安王一生赤胆忠心,没有他哪有如今的北苍!北苍是他多年的心血,他谋哪门子的逆!”
他满腔怒火:“荣安王若有半点反心,如今坐在那位置上的就不是他薛瑾诚!”
与同桌的其中一人,年纪相仿,身材魁梧,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岳。然而,他的气质却与这壮硕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温和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包容,身旁还有一双大锤,他抬手阻止:“风兄!”
只见站立之人一脸愤慨之色,满脸怒容地大声叫嚷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想当年,先皇病重垂危之际,局势何等危急!如果不是王爷亲自率领众人一路浴血奋战,奋勇杀敌,径直冲杀到乾清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些心怀不轨、妄图篡权夺位的皇室权臣一举拿下,单靠他手中区区几百名府兵,怎么可能有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此人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也越发高亢起来:“待到他成功登基称帝之后,整个朝堂上下动荡不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朝外更有敌寇对我朝虎视眈眈。在如此艰难险阻的情况下,如果不是王爷挺身而出,统领三军将士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到处平定叛乱,镇压外敌入侵,他又怎能稳稳当当地坐拥这大好河山!”
说到此处,这人已是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痛心疾首地继续吼道:“可就是这样一个劳苦功高、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王爷,却背负了谋逆之名!
当初若不是他偏听偏信朝中那帮奸佞小人的谗言,全然不顾北苍国情当况,一意孤行地坚持要去开拓疆土。最终导致王爷身负重伤,震军侯和屠军侯都不幸相继战死沙场!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哪一件冤枉了他!当初若不是王爷将皇位拱手相让,之后又殚精竭虑辅佐他,他的位置如何能安稳!”
此时,众人皆默默地低垂着头,谁也不敢言语一声。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和压抑。
突然,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默:“风兄,还请谨言慎行啊!你我二人就算是生死有命,但切不可因为我们的缘故,牵连到这两位年轻的朋友。”说罢,只见那人轻轻抬手示意,让身旁那位被称为“风兄”的人赶紧坐下。
他只能作罢座下,猛地端起桌上的一碗烈酒,仰头一饮而尽。随着那辛辣的酒水滑过喉咙,他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眼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这碗酒并不仅仅是用来解渴消愁的,而是承载了他心中无尽的愤恨与不甘。
与他二人同行的还有两位年轻的公子,一位身着白衣长袍的男子,宛如仙人下凡,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仿佛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看起来大约二十六七岁;另一位身着黄色长袍的少年,气宇轩昂,犹如初升的朝阳,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大约十七八岁。
任婉玗走上前:“二位可是北苍七大神将之二的冥火枪双凌风和八方双锤虞翰飞二位将军前辈。”
厉靖轩听到任婉玗的话,冲了上来:“北苍七大神将!”
桌上四人有些诧异,提高警惕,细细打量着两人,看到厉靖轩有些一愣,虞双两人对视一眼,虞翰飞缓缓开口:“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
任婉玗见到眼前这一幕情景后,心中便明白了过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只见她面色从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荣安王所率之军向来以骁勇善战而闻名天下,多年来一直守护着北苍这片土地,使得万家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享受太平。北苍之人对于这份恩情,皆是铭记于心,一刻也不敢忘怀!”
一旁的厉靖轩听了这话,也是不住地点头称是,他一脸严肃地接着说道:“所言极是啊!世间怎会有英雄们浴血奋战守卫一方安宁,而被庇护之人享受福泽,肆意挥霍,甚至忘却祖宗先辈们艰苦创业之不易呢?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这时,任婉玗注意到对方几人的神色颇为警惕,于是连忙拱手作揖,自报家门道:“小辈湫柃阁任婉玗,今日有幸在此得遇各位,实乃三生有幸!”
厉靖轩见状,也赶忙抱拳行礼,朗声道:“晚辈来自烈火堂,名为厉靖轩。今日能与诸位相识,亦是小弟的荣幸,往后若有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吩咐便是。”
这四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就在这时,那位身着一袭洁白如雪长衫的翩翩公子轻启朱唇说道:“正所谓相逢便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两位小友快快请入席就座吧。”他的声音清澈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一般动听。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任婉玗微笑着回应道,然后与身旁的厉靖轩一同款款落座。
入座之后,那公子亲自为他们斟酒:“这酒名为醉花荫,乃是用山中晨露与初绽花朵酿制而成,小友们可以尝尝。”
任婉玗轻轻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只觉一股清香在口中散开,甜润无比。
厉靖轩则是一饮而尽,赞道:“果然是好酒。”
厉靖轩的目光则迅速扫过二人,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二位兄台究如何称呼?”
只见那位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再次缓缓开口说道:“任姑娘秀外慧中,不妨试着猜猜看我等二人的真实身份如何?”说罢,他便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任婉玗,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任婉玗微微颔首,开始仔细地端详起面前的这两个人来。
她先是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衣着之上,只见那白色衣衫质地精良,剪裁得体;再观察其言行举止,优雅大方且彬彬有礼,显然都是受过良好教导之人。
片刻之后,任婉玗的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于是轻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二位应是霍家人。”
听到这话,一旁的厉靖轩顿时激动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两人,脱口而出道:“什么!竟然是霍家!那个被称为江湖四大世家之首的霍家!”
此时,坐在白衣男子旁边的那位身穿黄色衣裳的少年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任婉玗,疑惑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任婉玗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从容解释道:“其实不难。从二位的言谈举止得以知晓,二位出自大家,最为关键的一点——二位腰间所配之剑上面都刻有一模一样的印记,这种独特的星辰图案想必正是代表着霍家的标识无疑了。综合以上这些因素,要推断出你们来自霍家并非难事。”
几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任婉玗身上,点头认可她的能力。
紧接着,身穿黄色衣衫的少年向前一步,拱手作揖道:“在下霍俊熙,身旁这位乃是我的小叔,霍逸晨。”
听到“断魂刀霍逸晨”这几个字,厉靖轩不禁面露激动之色,脱口而出:“霍逸晨,江湖人称‘一刀令人断魂’的断魂刀霍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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