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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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折腾了半天,衣服总算是穿好了。白萩让绿柳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拿起笔轻轻地蘸点石墨,描下眉。

看着铜镜中的装扮还算满意,转头对绿柳说,“现在能传膳了吧!”

绿柳放下手中的青丝,把檀木梳放在梳妆台上,“奴婢这就去。”

白萩微微点头。

越是急,越是慢。烦死了。白萩忍不住看任务条。

这是什么机制?竟然,不显示这个任务的完成度。落水真相,什么意思?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应该把害她人除掉就是算完成任务。

真是垃圾游戏,一定有黑幕。

“小姐,饭食已经布好了。”

“嗯。”

白萩无精打采地走向餐桌,满桌的红红绿绿,也提起不去来精神。胡乱扒了几口,勉强饱腹。

“我现在去母亲那里,你也不用跟着。”白萩放下筷子。

“小姐,您今天吃得太少了。再吃一些吧!”

绿柳看着依旧齐整的菜品,用公筷夹起一块鱼肉放到白萩的碗里。

“这个鱼,您不是最喜欢吃吗?今日,您都没有夹一块。”

白萩看着红白交织的鱼肉,让她脑子里浮现被假山压死的惨状。怎么能再在这呆,迅速地起身,洗了把手。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还有事。”

绿柳看着白萩匆匆离去地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又挥手示意小丫鬟来收拾桌子。

在路上,白萩不顾外物,闷头向前。

突然,身前出现了一个阴影。抬头一看,真得是冤家路窄。林玊的大姐姐林瑜和四姐姐林琅。

“妹妹,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那啊?”林瑜笑着说。

白萩看她这个表情,感觉到虚伪至极。但气势上不能输,笑容灿漫,“去母亲那。”

上前几步,打量了她们几眼,反问道,“二位姐姐,今日穿得怎么光鲜,也是难得一见。该我问姐姐们才是?”

她们二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光鲜真是讽刺。她们两个全身加起来,也没有白萩头上的一支簪子值钱。

白萩欣赏这副景象,接着说,“姐姐们,这身衣服,不到过年过节,也难得穿一会吧!也是今天是大姐姐的生辰。”也是你的祭日。

她们两人气得能吐血,只能攥住衣袖。

“妹妹,记得就好!去就行,也能让姐姐脸上真得有些光彩。”林瑜心想,再嚣张也过不了今日。

林琅接着说,“其实,我和大姐姐本来就是去找妹妹得。刚好碰到,要不然就白跑一趟。”

“我一定回去得!这种宴会,也好久没有参加过了。姐姐们也不用上赶着,成什么样子。”白萩冷嘲,摔摔袖子,抬腿就走。

那袖子都能摔到她们脸上,她们一句都不能反驳。干瞪眼,盯着白萩的背影,神情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有几个丫鬟在那里,看热闹。

“果然,嫡和庶就是不一样。”

“简直是一个云端,一个烂泥。”

林瑜听到这话,不能和白萩硬来,几个丫鬟还收拾不了。厉声道,“一群奴才,也敢说这样的话,也不看看你们自己。”

“大小姐,不是一向温柔。今日,怎么?”一个略有苍老的声音传来。

林瑜一听声音,是主母身边的人,张妈妈。

声音一下子软下来,“原来是妈妈,是我太过冲动了。”

“奴婢,也只是提醒一句。这个话可不能这么说,看看那些姨娘。以前也不是和她们一样,包括您和四小姐。”

林瑜听到这话,说她母亲,怎么也忍不住。也不敢过于放肆,语气温和地说,“可,今时不同往日。再说,在主子身后嚼舌根也不好吧,我只不过教训她们几句。妈妈,扯到那也不好吧!”

张妈妈语气更重,“教训?也轮不到你吧,夫人都还没有管,小姐在这掺和什么?奴婢,说句话,怎么了。王爷都要给奴婢几分薄面,更何况小姐。”

林瑜瞬间怂下来,“是我错了。妈妈,不要生气。”

“奴婢,可不敢当。”一个眼色也不给她俩人,走向那几个丫鬟。

“好好做你们的事,乱嚼什么舌根,仔细这你们的肉。”

那几个丫鬟吓得不敢抬头,浑身哆嗦地说,“知道了。”

白萩是不知道这些得,她正好到林玊母亲那。

那些丫鬟婆子还是相当得热情,嘘寒问暖。

她现在也不顾不得和她们应付,直奔大堂。婆子还没有撑起门帘,她自己拎起,大步跨过门坎。

“玊儿,怎么这么急?”

白萩看着依旧红衣的夫人,随意行了礼,急忙地说,“母亲,这个事真得拖不得。”

夫人示意让她坐在身边,让丫鬟婆子都退下。

“何事?”夫人说着,倒了杯水,递给了白萩。

白萩接过水,喝了一口,“母亲,昨晚我发现了林瑜的阴谋。”

夫人神色紧张,“具体怎么说?”

白萩把昨晚的见闻,一口气都不喘得说完。

夫人着实一惊,语气颤抖,“什么?竟然,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害我女儿。我这几年对她们稍微松懈些,就给我搞这事。”

她又拉起白萩的手,神色懊悔,“都是我,当时不知怎么就听方姨娘得,同意她举荐的人管后花园。要不是这,玊儿也不能在那里落水,也不能今日让她们想出这个点子。”

现在后悔一点用都没有,白萩嘴上也只能安慰,“母亲,也不必自责。这也不是能防得,没有这,还会想着其他的点子害我。”

夫人语气还是有些失落,“说得也是。以后还是把什么,都攥到我手中好。”

白萩可不是来听这得,紧接着说,“母亲,现在还是想出对策好。女儿可以不去,但这治标不治本。还是一网打尽,永久后患好。”

“玊儿,也太急了。母亲,怎么会放过她们。这个事,母亲自然要办妥。”看到白萩焦虑的小脸,她忍不住揉揉。

我的天呐!这个脸还能要吗?把我当成了橡皮泥,橡皮泥也不能一会儿这样揉,一会儿那样捏。

忍着不满,把自己的脸尽量地往外撤,神情自然地问,“母亲,想什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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